一些临时起意的短打
反复手滑会被我暗杀^ ^
短打,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但就不做版
门闩比刀落下得更快。
夙不死心,妄图靠蛮力将严丝合缝的门重新撬开。被身后人语气不耐地打断了动作,他收刀转身,在看清撼天阙神情前先被屋子熟悉的布置晃了神。
四面无窗,屋内空荡,只在正中有张铺了兽皮的石床。撼天阙双手抱胸坐在床边,质问道:"成心还是故意?"
屋外模糊的脚步声渐近又渐远,是在另一条暗道巡逻的守卫。夙垂眼摩挲着刀柄上的刻纹,留给撼天阙一个既成心又故意的侧脸,好似也忘了数息前听见声响就慌忙推搡着人躲进屋内的其实并非是自己。
"东西苗势如水火,你竟还敢来龙虎山,丝毫不知要避开人。"撼天阙的目光跟着落在了刀上,"哦,还每次都带着兵器,真是肆无忌惮。"
频频与他在龙虎山相见的人一脸坦然,撼天阙皱眉又道:"以后人和刀只许来一个。"
夙倏然握紧刀,抬头看向他。撼天阙别开眼:"没人非要你来。"
这次都不知道要被困多久,就已经在谈下次见面的条件。夙点头收下撼天阙有理有据的坏脾气,反省一般抱着刀就地倚门而坐。撼天阙回眼,意外夙竟不凑上前,想起身下坐着的是床非椅,这屋子的古怪又早就领略过,一时自己也开不了口让人过来,只好维持着生气的姿态背对他躺下。
一时沉默,两人都默契不提上次误入这间屋子后如何脱困。
初时被困也心焦过未来得及安置的种种,但发现石屋内时间不会流逝后便宽心了大半,枯坐无聊,干脆拉着人在室内拔刀过起招来。某个眼神相撞后的招式变了意味,无人打扰,又逢情动,两人放肆地胡天胡地,倒是误打误撞试出了开门的方法。
石门在纵情后轰地开了道缝,冷风骤然自门外吹进,两人立刻自精污遍布的兽皮上翻身坐起,确认门外无人埋伏又齐齐松了口气。天阙敛了敛里衣,红着耳朵咬牙道:"好下流的机关。"
夙磕磕绊绊地应:"出去后得把门封了,别……别叫其他人也着了道。"
天阙将自己收拾妥当,弯腰从地上捞起两人不离身的佩刀,忽然问他:"那你还来吗?"
夙不明所以,下意识答:"我当然跟你来。"
天阙微垂下头让夙为他戴好额饰,轻声道:"也可以。"
彼时情浓,两人总换着地方缠绵,很快就将这间古怪屋子抛在脑后。
撼天阙醒来时发现床的另一侧躺了人。
这回倒是会找地方了,撼天阙心想。身后人呼吸平稳,不知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们两个又这样睡了多久。撼天阙叹口气又阖上眼,并非困倦,只是无聊,赌气没了对象,不如继续闭目养神。
这一次他清醒得极快,夙呼吸的节奏变了,显然早已醒来。撼天阙保持着绵长呼吸,不开口,也不起身,更不可能翻身与之相对,只沉默地盯着面前的石墙。
又过片刻,身后忽然有细微响声,兽皮一寸寸凹陷,撼天阙猛然闭上眼。
似乎是一根手指在试探着攀上他垂落的衣角。
顺着繁复的衣衫,那只胆大妄为的手仿佛在跋涉千山万水。久到撼天阙又要睡去,一只带着茧的指腹终于划过他搭在腰侧的手。这一触轻得像阵风,只需呼吸稍微重些就能不着痕迹地避开。
就这点胆量。撼天阙在心里冷笑,一动不动地继续等。
最终也只是虚虚搭上半个手掌。
又过许久许久,撼天阙手腕一翻,握紧了那只手。
夙的内息顿时乱了,他也借此时机长呼一口气。撼天阙暗自不满,犹犹豫豫的,哪有一点当年的样子。他依然闭着双眼,听身后的呼吸声重归平静。掌下脉搏鲜活跳动,带的撼天阙指尖也沾了热度。石屋内并不寒冷,但好似只有交叠起的手才是暖的。
撼天阙按住试图继续向腰带探去的手,低声道:"想都别想。"左右这间屋子游离于时间之外,须臾也是长久,不如忘了今夕何夕。
"你哪也别想去。"
"我们哪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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