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也读不出我任何欲望

一些临时起意的短打
反复手滑会被我暗杀^ ^

【莫离骚/离霄】大少爷

离霄含量大概只有五分之一,剩下请当成离all

题目又土又雷,因为就是这样的故事,锦衣玉食大少爷被人伺候梳头的一生


莫离骚不会束发。




最初是因为天之道不会。老宗主惊艳他天资聪颖,却忘了他年纪尚幼,本当有人照顾起居。天之道平日能见到的人一只手数的过来,头发长到挡眼时他留心观察来给他送饭菜的侍者几日,学着给自己挽了个道童髻。


后来一日玉千城来看他,见日上三竿了他才起床束发,寻了把剪子把人按在镜前劝:“我瞧师弟这心思也忒杂了些,过于注重仪表小心耽误了练剑,不如师兄帮你想个省事法子?”


天之道由着玉千城把他的头发一剪子剪至肩上,看着镜子里望向他的轻蔑眼神亦劝道:“那你现在剑法再难精进,不如将心思多放到仪容上。师兄,你耳后有一缕头发未梳好。”


离开道域那日,天之道换上一身新衣,新蓄起的发也被人梳作两髻,粉雕玉琢好似供奉神像里的仙童。老宗主把持之不败交给他,想伸手摸摸他的发顶,被天之道及地一揖避了开。




慕容烟雨不会养小孩,拎人回府二话没说就扔给了彤衣:“宁弟的东西和随从,给他准备一样的。”只是慕容宁自小习惯自己更衣束发,便没人想起来还有这茬。


第二日早慕容宁迟迟等不到莫离骚前去寻人,敲门进屋就见莫离骚顶着梳顺的半长头发坐在镜前。


“没睡醒?”

“有点。”

“你可以吃完饭回来接着睡。”

“嗯。”莫离骚握着梳子回头看慕容宁,没动地方。慕容宁的目光落在莫离骚手里的木梳上,后者心领神会似的向前递了递手。

彼时慕容宁也不过总角年纪,远没有之后笑里藏刀的本事,娇生惯养十三少当即放下脸色,又瞧了莫离骚一眼,转身向外走去:“我找个人来帮你。”


自莫离骚与慕容宁住在一处后,彤衣无需再每天顺路来帮他束发。慕容宁早起练剑回来时,莫离骚已把头发梳顺。慕容宁看他撑着头给自己逐个递发簪的姿态,忍不住笑天底下也只有他才敢支使十三爷。


“嗯?”莫离骚咽下哈欠,坐直了方便慕容宁替他戴发扣,他打量了慕容宁的头发一会儿,开口道:“那明天换你使唤我。”


“快免了吧,我的二当家,我这把年纪若是再歪着个发冠出门,成何体统啊。”慕容宁系好最后两条发带,与起身的莫离骚一起去吃早饭。


慕容胜雪自然不会去给他天赋异禀的大师兄束发,他只想扯乱十三叔亲手束的发。莫离骚收了剑式,头发一丝不乱,诚恳建议小师弟:“你若是想让宁也给你梳头,可以直接去求他,我当初就是如此。”


慕容胜雪打得发辫都散了,听了这话气得扔了剑挥拳又冲上来。莫离骚只好继续见招拆招,抽空摸了摸师弟的发顶当作安抚。




莫离骚初回道域,饭后与敖鹰早早道过晚安,一脸正色请人明早到他房里有事相商。敖鹰不疑有他,第二日早上看着莫离骚摆了一桌的发簪玉扣和发带,背过身深吸了一口气。


不过也就劳烦了敖鹰一日。当日夜里莫离骚又是刚入夜便与敖鹰道晚安,只不过这次莫离骚体谅敖鹰辛苦,委婉道:“明早就不麻烦师兄了,你下手太重,我头皮痛了一天。”


敖鹰挤出个和善笑容与他道别,就见莫离骚转身去找皓苍剑霨。


第三日霁云拜莫离骚为师,从此剑宗早上重归一片祥和。


霁云好奇心重,盯着莫离骚这一排款式各异的发簪挨个问:“师父,嵌着的这些都是珍珠吗?”,“师父,这是什么玉?”,“师父,这刻的是什么纹?”“师父……这些都戴在头上……不会重吗?”

莫离骚初为人师,有问必答:“是”,“羊脂玉”,“府里找画匠描的纹”,最后一问倒是想了想,“确实好重……你若喜欢珍珠,抠些下去也不妨事。”听得霁云连连摆手。


飞渊听说了这事跃跃欲试,莫离骚倒也由着她。这边霁云在练他的问剑七十八路,那边飞渊抱着首饰匣准备给莫离骚梳七十八个发型。在第不知道多少次拆了重梳以后,莫离骚被扎了个简单的高髻,他偏头躲开飞渊摘下来的鲜花:“这个就留着你自己戴吧。”


飞渊端视自己的手艺,半晌扁着嘴摇头:“太素了,少了宝石美玉,这发型可不配你。”




莫离骚醒来时霁寒霄正披了外衣坐在床边找鞋。纷雪原冷,屋里也没好上几分,只有被窝是暖的。等他终于肯从床上坐起来,霁寒霄已经捡起昨夜被扔在地上的帷帽,拍了拍灰准备戴上。


霁寒霄回头看见莫离骚的样子,阴阳怪气问:“磨磨蹭蹭不起来,是在等谁伺候你更衣?”


霁云没舍得抠的珍珠掉了两颗在床上,发带没来得及拆下放好,一夜过去在身下压得皱皱巴巴不成样子,玛瑙发扣落在地上碎成几截。


“你……”莫离骚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霁寒霄的头,斟酌着开口。

“你脑子才有病!”霁寒霄立刻破口大骂,梗着脖子红着脸道:“都说了是酒有问题,不然和我做这档子事,你脑子也有问题。”

“我是说……”莫离骚慢吞吞穿好中衣下了床,离霁寒霄又近了几分,看得也更真切,帷帽下确实只是一束乱蓬蓬的马尾,“你只会这样束发吗?”

霁寒霄捂着帷帽垂下的纱:“跟你有什么关系?”

莫离骚若有所思:“但是霁子的手很巧。”

提起这茬,霁寒霄顿时又火冒三丈:“我生儿子不是给你当仆从使唤的!”

“我没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莫离骚伸出手,完好的发带发簪仍有满手。


霁寒霄看了看这些发饰,又看了看莫离骚这张脸,而后再次低头看了看这些发饰。


原来堂堂天之道竟不会束发!若是说出去绝对会让人笑掉大牙。


可他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与莫离骚大眼瞪小眼好半天,霁寒霄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你觉得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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